<>傅尘冬下意识控制着自己的眼睛,强迫自己直视前方,终于来到他的别墅,这一路对他来说是一种煎熬,为了使凉夏和方静得到更好的照顾,他通知了自己的女佣人,让她早早地等在门口。
女佣听到了刹车的声音,知道少爷回来了,手脚利索地马上走出来迎接,傅尘冬让她扶着方静,而他自己将凉夏紧紧地抱在了怀中。
在女佣人的角度看不到凉夏的脸,可是女佣对凉夏充满了好奇了,在她的认知世界中,傅尘冬是一个不近女色的人,平时连与女人牵手都是少之又少,更不必说把一个女人抱在怀中,像是捧在手心中的珍宝那般得呵护备至。
傅尘冬把凉夏藏得密不透风,女佣人都担心凉夏这朵娇艳的花就会这样凋谢,她不禁提醒,当然也是为了满足她的好奇心:”少爷,这位小姐满身酒味,必须要洗一个热水澡,将全身的毛孔打开,使酒精迅速地散出去,这样,这位小姐会舒服一点儿!“
傅尘冬向前的步伐停了下来,低头看着凉夏那娇艳欲滴的脸,凉夏如此诱人的模样他不想让其他人觊觎,但是男女有别,他无法帮凉夏洗澡,轻不可见地叹了一口气:“好吧,你到我的房间去帮这位小姐洗个澡!”
女佣人瞪大了双眼,突然停下了脚步,她用不可思议的眼光看着傅尘冬,要知道傅尘冬的房间从来没有女人去过,更不要说是过夜,连她平时偶尔打扫卫生都是必须要在傅尘冬在房间的时候进去,傅尘冬的异常让这个女佣对凉夏的好奇心愈发得浓烈:“那我扶着的这位小姐呢?”
傅尘冬不假思索:“把她送到客房休息!之后,你马上到我房间帮另一位小姐洗澡!“
女佣人急切地想要看到凉夏的模样,所以她动作敏捷的将方静送到了客房,她心想:“这就是差异啊!一个在客房,一个主卧,那位小姐在少爷的心中一定不简单!”这样想着,她还深深地满足于自己的聪明才智,重重地点了点头,她觉得方静的容貌都是如此动人,能够入少爷的法眼的女人一定也不是一般的女人。
敲门声响起,傅尘冬低沉的声音出现在女佣的耳边:“进来,你下次动作快点!”其实,女佣的速度已经很快了,她基本上是用飞的速度爬上楼梯的。
女佣原本欢喜的心情稍稍有些低落,不过,她早就适应了傅尘冬这种阴晴不定的性格了,她的心情马上变得一片晴空:“知道了,少爷!“
傅尘冬看着在床上睡得不太安稳的凉夏,小心翼翼地将她抱进浴室,叮嘱女佣人:”水温一定要调好了再给她洗澡,注意不要让她呛到水了。”
女佣简直怀疑自己的耳朵出现了幻听,他家的少爷连他的父亲都不曾如此关心,女佣人更加确定了凉夏在傅尘冬心中独特的地位,她低眉顺眼地应和道:“好的,少爷!”
傅尘冬深深地看了凉夏一眼,不舍地走出了浴室,最后一眼里满怀着温柔,这一点恐怕傅尘冬自己都没有发现,有些事情真的只有旁观者才能看得更加清晰和透彻。
在傅尘冬走后,女佣人才有机会认真地端详凉夏的脸,她最终得出一个结论就是凉夏和方静不是同一种类型的美人,两个人没有办法相提并论,她对自己的结论很是满意,她在为凉夏脱裤子的时候发现凉夏的大腿变得青紫,暗叹自己的少爷不懂得怜香惜玉,她的心中一边埋怨少爷不懂得疼惜女人,一边轻柔地给凉夏洗澡。
她重新为凉夏穿上干净的衣服,这衣服是少爷新买的衬衣,傅尘冬一米八的身高仅仅是衬衣,凉夏就可以当做短裙来穿了,当睡衣也恰好合适,她满意地看着自己的劳动成果。
急促的敲门声响起了,傅尘冬在外面已经等了一个小时了,都没有听见浴室里的动静,担心出事。
女佣人喊道:“少爷,你可以进来了!”她以为那伤痕是傅尘冬弄的,所以并不打算告诉傅尘冬。
傅尘冬立刻推开了门,看到了刚刚出浴的凉夏,脸上的红润已经稍有缓和,两条白皙的大腿在白色衬衣下显得嫉妒诱惑,他将凉夏抱入怀中,清新的沐浴露的香气涌入了他的鼻中,那种身体的异常又重新出现了他的身上,他用极快的速度把凉夏放到柔软的大床上,努力地压抑这种异常。
他不希望被女佣人看出他的身体反应:“你出去吧,帮客房的小姐洗洗澡!”
女佣人听到后识趣地往门口走,她的手刚刚碰到了门把手,就听到了傅尘冬暴戾的声音:“她的大腿上的伤怎么回事!”
傅尘冬的目光直直地盯着女佣人,他以为是女佣人将凉夏弄伤的,他的眸光好像要喷出火来,
女佣人被傅尘冬的怒气吓傻了,过了好几分钟才缓过神来,结结巴巴地说:”她……她的伤……伤一直有啊,不是我弄的!“她生怕少爷的怒火烧到她的身上,她不想承受这样的无妄之灾。
傅尘冬立马联想到了那两个可恶的男人,语气没有缓和:”好了,你出去吧!“
女佣人摸着自己的小心脏,刚刚差点跳出来,迅速逃离了这个是非之地。在女佣走后,傅尘冬拨通了一个电话,他在电话中只说了一句话就挂断了电话:”我要那两个男人永远都出不了监狱!“
做完这些事情后,傅尘冬看着凉夏安静的睡颜,看着凉夏轻轻起伏的胸口和粉中透红的嘴唇,他鬼使神差地慢慢地靠近凉夏的嘴,在最后的时刻他错开了,改将凉夏拥入怀中,过了许久,才恋恋不舍地放开了凉夏,他去浴室洗了一个凉水澡。
傅尘冬被自己的身体反应弄得措手不及,洗完澡,他坐在床前,背对着凉夏,生怕自己又会做出什么让自己出乎意料的事情,他也越来越看不透自己的心,他就这样在凉夏的床前坐到了天亮。<>